三月三

冷圈自割腿肉选手。
wb三月三_SYS,接稿,可私戳询问。

【楚夷花糕x你】目盲之时

大概是一个你用白绫蒙住自己,然后……体验生活【?】的故事,双箭头乙女向。

有涉及一点点花糕的个人剧情,呜呜呜他剧情猝不及防一把刀我伤了。

加下划线的是好感剧情里的话。

 

关于盲人的视角到底是什么样的,我之前冲浪看过一个说法,就是闭起来一只眼,然后用另一只眼看东西。你闭的那只眼的感觉,就差不多是盲人的感觉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,只是我自己试过觉得真的是……不是两只眼都闭上的黑暗,而是感觉不到那只眼睛的存在。

“三方无应莫存孤,你且先行”是楚夷花糕的求援语音,“三方无应莫存孤”是围棋的一个要诀,百度到的意思是“当棋盘上没有自己棋子的策应时,千万不要留下不安定的孤棋,否则对方攻击起来就会占到很大的便宜,甚至吃掉孤棋”。

 

讲道理我只是想写一个也看不到的少主的一天然后搞个乙女,为什么上来先科普hhhhh总之,食用愉快!祝看到的少主都能抽到美人!

 


 

——今日的空桑少主有些奇怪。

 

你双眼蒙着白绫,一点一点地摸着墙向前,楚逸跟在你身后半步小心地护着你。他与你不同,盲眼了这几千年,他只凭借魂力与耳力就能感知到周围,包括你。

你在又一次要摔倒的时候,被他抱在了怀里:“小伊,算了,其实你不必……”

“不行!”你倔强地重新站好,“我堂堂空桑少主,说好要这样过一天的,怎么能才出门了十分钟就放弃!”

“可是你已经跌倒了数次了……”楚逸叹气,“我知道你的心意,但是我已经目盲了许久,已然是适应了,你这样……是在给自己找苦头。”

你扶住了楼梯的栏杆,试探地继续往下走:“我自己愿意的,我偏要自找苦吃,你若是不想陪着我,便回去吧。”剩下的话你只敢小声嘟囔,“我又不是来让你担心我的。”

“我耳力尚可。”他重新走到你身边,“所以小伊,我也是情愿护着你的。”

楚先生总是唤你“小伊”,好像你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。可你不想这样,你想成为可以站在他身边的人,不然也不会逞强闹这么一遭,可他似乎还是觉得你不成熟。

 

其实你和楚逸的视角到底还是不同。

你蒙住眼后眼前的是黑暗,可他目所能及的是虚无。

你曾就这件事问过他,问他他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,他纤长的手指摸索着压住了你右眼的眼皮。

“唔?”

“小伊,你现在右眼感觉看到了什么?”

“什么也没有。”你照实回答。

“嗯,就是这样。”他收回手,然后又稳稳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,“没有什么新奇的,继续吧。”

你睁开眼的时候便做了这个决定:哪怕不能真正地体会到他的世界,也要去尽可能地靠近他。

 

身为空桑少主每日的任务并不会因为你的一次“任性”而暂停,你依旧带着众食魂去了琳琅幻境,业火幻君今日不知怎的,一直在把手中的火焰往楚逸身上烧。楚逸不以强攻爆发见长,本就不适合来琳琅幻境,更不该进入离虹阁。若不是为你,他此刻应该在房内静静地品茶下棋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跌在地上,衣衫破损,舜帝棋散了一地,还用那种温润平静的声线劝你一句“三方无应莫存孤”。

你跌跌撞撞地冲上去抱住他,还险些撞到了一旁的莲华。你用灵力一把将人拉起,队首的诗老师紧跟着推高了所有人的血线,莲华开了嘲讽,楚逸摸了摸你的头,叫你宽心退到一边,交给他就是。

你心想,莫说现在队伍里还有其他队友,就算他是那毫无策应的孤棋又如何。你喜欢他,所以哪怕移山倒海只为了他一人,也在所不惜。

 

山河迷阵塌陷,终于有惊无险地过了琳琅幻境,你匆忙跑到他身边,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,你把手探进他的领口检查伤势。

“我现在也看不到……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?你肯定伤了吧,我这就带你回医馆瞧瞧。”

他轻轻握住你的手腕,不着痕迹地用宽大的衣衫盖住伤处:“无妨,而且……落子无悔。我既选择如此,便有承受的能力。”他卷起你的衣袖,“冒犯了,但我认为小伊才是需要去一趟医馆的人,你今日不知磕碰了多少次,是不是这里都淤青了?”

虽然目不能视,但是你依旧感到了周围食魂的灼热视线:“没事没事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虽然你很眷恋他的怀抱,但还是拽了拽衣服站起来,不然一会儿诗老师又要拿着他的竹简来与你讲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道理了。

少主不该与食魂如此亲近的,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。

 

回到空桑,一早就等着的屠苏酒黑着脸把你拉进了医馆,硬邦邦地给楚逸丢下一句:“赶紧找饺子给你看伤,省得我这个蠢徒儿瞎担心。”

进了医馆屠苏就面色不善地去解你脑后的系着的绳结:“玩了这大半天了也够了吧?鹄羹在医馆门口转了半天,催我去等着你回来,看看有没有把脑袋摔得更傻一点。”

你赶忙摁住那绳结:“不行!还没到一天呢,我答应楚先生的!”

“真是徒儿大了翅膀硬了。”屠苏虽嘴上依旧在责备你,但手上一刻不停地扭开药膏的盖子,要给你往伤处擦。

“不用不用我回去自己弄就行!”你胡乱摸索着拿住了药膏盒子扣好,“师父,我想问你个事儿。”

“问什么?我可不负责治摔傻了的毛病,傻治不好。”

你讨好地冲他笑:“师父,我记得楚先生刚来空桑的时候,你和饺子给他瞧过他的眼睛,对吧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那……”你犹豫再三还是开口,“他的眼睛到底有没有转好的趋势?”

“药石罔效。”屠苏摇着轮椅去整理他的药草匣子,“世间人个个狠毒,得不到的东西要么强行留住,要么就干脆毁了。他能活着从那熔炉出来只是因为食魂不会因为外伤消亡,不然你早该去孟婆汤那找他了。”他嘲讽地笑,像是想到了什么旧事,“人心啊,何时都是险恶。”

 

你从医馆出来的时候正在下雨,你趁着屠苏去内室找伞的时候,一个人跑入了雨幕。你看不到路,但却不愿意摘下来那条白绫。

“小伊,我说不定很快,就可以彻底不畏光线,甚至还可看清眼前的事物。”

“我依稀看见了你温柔的笑颜。”

踏青时楚逸的话还言犹在耳,雨打在脸上,你也终于放肆地哭出来。

他清楚自己的眼疾已是不能转圜,却用全部的温柔为你织就一个美梦。

你在雨中一味跑着,好像有一个终点,但又一直也到不了。湿透的衣裙绊住了脚步,你向前摔去。

你摔入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,头顶上是雨打油纸伞的声响。

“怎么淋得这样湿?也不拿把伞再出来。”楚逸扶着你站好,撩开了你粘在脸上的湿发,“我送你回去,赶紧换掉衣服,莫要染了风寒。”他伸手到你脑后,“解开它罢,你这一天也……”

“不要!”你扑上去抱紧他,他猛地一抖,但手上却依然稳稳地撑着伞,在雨中为你隔绝出一个小世界。

“楚先生,楚逸……”你埋头在他胸口,听见了雨声中他极速的心跳,就像你自己一样,“你带我回去好不好?回……你的房间。”——如果你对我也有这样的心思。

楚逸安静了许久,你的心一点点地凉下来。

你笑了笑,缓缓松开他:“是我唐突了,我自己……”

他突然把油纸伞塞入你手中,一把横抱起了你:“小伊可要把伞举好哦,不要砸到我的头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
“好!”你大喜过望,握紧了手中的伞柄。

 

房间内。

楚逸把你放在榻边,解开了你蒙眼的白绫:“小伊,慢慢睁开眼,一点点适应周围的环境。”

天已擦黑,他房内虽光亮无多,但到底是比蒙眼时亮了不少,故而他担心会伤了你的眼。待到你终于适应了微光,长舒一口气,他才点亮那盏翻箱倒柜才找到的灯。

“怎么样?可有什么不适?需要我找焦医师或者屠苏医师来看看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摸着你的眼眶。

太近了,他的呼吸太近了。

你紧张地揪住自己的发尾:“没事的,我很好,只是一天而已。”而你却是漫漫长日的不见光彩,不灭不休。

“小伊。”

“嗯……怎么了?”你的嗓子还沙哑着。

他其实想问你是不是哭了,但摸起来略肿且发热的眼眶,你并不如往日清澈的嗓音都已经证明了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
“没什么。”他挑开话题,拿过一件中衣递给你,“我……咳,没有没穿过的衣服了,但这件是洗净了的,如果你不嫌弃……屏风后浴桶里的水是热的,你去打理一下自己吧。”

你红着脸接过来,声若蚊蚋:“那……我去了。”那件中衣虽干净雪白,但不难看出是一件旧衣,你想到这件衣服楚逸曾经如此贴身地反复穿过,脸就更烧起来。

楚逸的确还有未曾上身的新衣,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想法,偏给了你这样一件旧衫。他叹口气,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画圈,而后摸到了你蒙眼的白绫。楚逸珍之重之地把这湿透的布条握在掌心,用魂力烤干后,折好压在了枕下。

 

你擦着湿发走出来的时候,发现楚逸正在出神,似是有什么心事。头发散下来,白绫随意丢在一边,他失焦的眼睛依旧是美的,灰蓝的眸依旧像是美丽的宝石,这幅“灯下美人图”让你略略看痴了。

他回神,挥手示意你过来。你坐到他身边,他接过你手中的布巾,轻轻擦着你的头发,自然得就像已经做了无数次。

你想,是时候了。

“楚逸,”你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……”

“我心悦你,小伊。”他抢先说了出来。

表白变成了被表白,你愣在那里,一时没有动作,反应过来之后软软地朝他抱怨:“我刚刚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,怎么还是让你先说了啊。”

“你已经为我奔波了一整日了,”楚逸抬手捧住你的脸,“我也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些什么,但起码剖白心迹这件事,得要我来做。”

你盯了他的脸半晌,猛地勾住他的脖颈,吻住了他的唇。

 

既然表白被你抢先了,那接吻,我就当仁不让了。

 

 


如此清水肯定不会被屏吧不会吧不会吧!

菜鸡少主想要红心蓝手评论!想要被鼓励然后把接下来的内容写完【嘿嘿嘿

我好爱楚夷花糕.jp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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